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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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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他們相差可是五歲之多,依照白遲遲和她父母的保守來說,不大可能結合。

難道是這小白癡想要氣他,故意說謊刺激他?

“你們結婚幾年了?”他又像閑聊似的,隨便問了句。

“六年!”白遲遲想也沒想,就說出這兩個字,司徒清心裏頓時樂開了花,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沒變。

“哦,這小夥子結婚真夠早的,歲就結婚了。”司徒清又雲淡風輕地說了句。

白遲遲光想著氣他了,說六年前就結婚,意思上就是根本沒把他司徒清放在眼裏,一離開立即嫁人了。

要命的是,她一急,就老是犯低級錯誤,謊言一下子不攻自破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舌頭給咬下去,尤其在看到他眼中隱忍著的笑意時,她更恨的厲害了。

“啊,小鎮算農村,結婚普遍偏早,十五歲的也有。”白遲遲徒勞無功地解釋了一句。

司徒清沒再說什麽了,知道她未婚這麽讓他狂喜的消息夠他消化一會兒的了。

他得好好想想,要怎樣再把他的小白癡給追回來。

你想啊,她要是對他沒感覺,犯得著對他撒這種謊嗎?

她要是有感覺,還愛他,他當然不能再放過她了。

羅會安暗暗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他老板吧,就是這麽的給力,看來姓白的被他們家老板追回來,指日可待啊。

這次司徒清倒是跟羅會安心有靈犀,在倒後鏡裏對視了一眼。

游雨澤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威脅,從白遲遲的介紹到現在,他們的對話看起來像是陌生人之間的,細想又覺得不對。

難道他們早就認識?

他想問問白遲遲,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問,他還是靜觀比較明智。

車內又恢覆了靜默,直到出了城區上了高速都沒人說什麽。

過了高速收費站,到了休息區,司徒清看白遲遲頻繁換動坐姿,想是坐的累了,就叫羅會安把車停在休息區去休息一會兒。

“小夥子,我們去抽根煙吧。”司徒清對游雨澤說道,這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的對話,白遲遲想攔著,也找不到什麽理由。

他們兩個下了車,白遲遲的確是坐累了,也下了車在休息區活動,看似在活動僵硬的手腳,其實是在偷偷關註著那兩個家夥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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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百分之百肯定,司徒清知道她撒謊的事了。

他會不會直接問游雨澤?

要是游雨澤說他和她沒什麽關系,那自大狂肯定會認為她在等他。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也往她這邊掃一眼,更讓白遲遲覺得他們肯定在說她。

司徒清沒有挑明他們在撒謊的事,只是隨意地問游雨澤:“你很喜歡俞副院長嗎?”

“喜歡!當然喜歡了!”

這小夥子,這句話倒是沒說謊。

白癡身上那麽有母性光輝,也不老,受小年輕的喜歡再正常不過了。

喜歡她的人再多都不要緊,他最關註的還是,她喜歡不喜歡這小子。

畢竟分開六年了,人的想法也會有變化,哪怕是她有一點點喜歡這家夥,他也得提高警惕嚴陣以待。

“是啊,她看起來的確是很招人喜歡的。”司徒清微微彎了彎嘴角,高深莫測地說。

“你們早就認識?”游雨澤到底年輕,繃不住了,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你問她吧,她說認識就算認識,要是她覺得不認識,那就是不認識。”

模棱兩可的答案讓游雨澤打心裏發慌啊,這麽說等於是在說他們不僅僅是認識,恐怕還有著不簡單的過往。

難怪她要拉著他說他是她丈夫,又難怪這位司徒總裁要吃她的口水。

這時白遲遲實在不能坐以待斃了,她晃悠到他們身邊,問:“你們在談什麽?”

“俞靜,你以前認識他嗎?”游雨澤滿懷期待地看著白遲遲,他希望她能給他一個不認識的答案。

白遲遲平靜地看了看司徒清,又看向游雨澤。

也許他都知道了,只是想向她求證而已。

她也不想瞞著,根本沒有瞞著游雨澤的必要。

她想了想,輕描淡寫地說道:“認識,我在司徒總裁家裏做過家教。而且,我們交往過一段時間,不過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都要想不起來了。”

她沒有故意裝作不認識他,還承認了他曾是她的正牌男友身份,這讓司徒清還是欣慰的,如果沒有後半句話,會讓人更欣慰。

他們真有事,不是他瞎想的。

她從不提也不想男女方面的事,就是為了這個黑臉的家夥吧?

她這麽好的人,要不是對方傷害了她,她不會這樣的。

既然是傷害過的人,就不該再在一起,他游雨澤不會讓她吃回頭草的。

他伸出胳膊摟住白遲遲的肩膀,霸道地說:“確實都是很久遠的事了,我不在乎你以前跟誰交往過,以後的每一天我們都要高高興興在一起,那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清的臉色又一次難看之極,可惜他現在真的沒有身份要求這混蛋小子放開他的女人。

要是揍他一頓,白遲遲更會恨死他了。

霸氣的司徒清,此時此刻也只有眼睜睜看著的份兒。

白遲遲沒甩開游雨澤的手臂,沒應承也沒反對他的話。

她只是說:“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天黑之前還未必能到的了呢。”

“白遲遲,我們單獨談一下再走吧。”司徒清看著那只黑手放在她肩膀上,他就嫉妒的抓狂,他得確認一下那家夥跟白遲遲到底是怎麽個情況,否則他不放心。

白遲遲?游雨澤楞楞地看著白遲遲,很想聽她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俞靜?”他疑惑地問。

“我以前的名字叫白遲遲,後來覺得這名字太白癡了,就改成了俞靜。”白遲遲對游雨澤說道,這讓游雨澤很自然地想起來這個姓司徒的家夥的那家公司名字——愛遲集團。

這是他對她表白的意思?

“遲遲,我們單獨談一下。”司徒清加重了語氣。

她公然忽略他的訴求,卻這麽急著給這小子解釋,她很在乎他嗎?

他再加重語氣也嚇唬不到她了。

“司徒清,我們沒什麽好單獨談的。要是談投資的事,誰在都沒關系,私下裏就沒有談的必要了。走吧!上車!”她冷淡地說完轉身就走,游雨澤沒有放開她的肩膀。

司徒清恨的咬牙,看兩個人的意思說不定要一起坐到後排座位去。

他邁開大步先一步上車,占據了後排的一半。這回他們總沒辦法做一塊兒了吧?

他知道這行為有些幼稚,可他現在處於弱勢,時時處處得小心謹慎,不然怕把白遲遲惹氣了,更不理他了。

游雨澤忽然覺得亞歷山大,他的競爭對手貌似很強勁,不過他不會輕易放棄的。

白遲遲看得出司徒清是什麽意思,他就是不想她和游雨澤坐一塊兒唄,想要把他們分開。

幼稚的家夥!你這麽做我就沒辦法了嗎?

“雨澤,坐後面視野不好,我坐前面。”白遲遲打開副駕駛的門,剛要鉆進去,就聽到司徒清慢悠悠地說了句:“老羅,我看他們醫院對我們是不是投資也沒有多在乎。既然是這樣的話,到前面有能轉長途車的地方,就把他們放下,我們回城吧。我手上還有至少二十家醫院提交了申請報告,也不怕錢捐不出去。”

白遲遲僵住了一下,咬牙切齒又咬牙切齒,還是無奈地對游雨澤說道:“你還是過來坐吧,我還有任務在身。”

“俞靜,不是,白遲遲,你一定要拿下這筆投資嗎?要不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游雨澤就是不想動,他心愛的女人為了錢的事要向另一個男人低頭,他感覺特別的窩囊,自尊心很受打擊。

白遲遲也希望願意投資的人能像蒼蠅蚊子一樣多,可事實上,讓人掏錢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

只要不讓她賣身,就是讓她受點兒小氣,為了那些病人,她也認了。

“下來吧,以後你會明白的。”

白遲遲坐在後座上小臉兒繃的緊緊的,卻還是耐著性子問司徒清:“司徒總裁還想了解什麽?”

我最想了解的是,要直接把你撲倒,強占你,還是采用溫柔的策略,迂回的追到你。

你告訴我,小白癡,我該拿你怎麽辦?

如果這小子不挑釁,我就慢慢的追你,慢慢的融化你。

要是他追你,我先把你霸占了,再慢慢的融化你,你說好不好?

白遲遲折騰了大半天,實在是太累了,她的眼皮越來越沈重。

開始還想撐著,怕睡著了倒在某混蛋的身上去。

到了後來卻是怎麽也撐不住了,漸漸閉上了雙眼。為了跟司徒清保持距離,她坐的位置很靠邊,睡著的時候,頭自然而然的就往車窗上擺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覺得還是悍馬好,車窗都是軟和的,撞上去一點兒都不痛。

司徒清的手臂一直撐著,大手蓋在車窗上,手臂都撐酸了,也沒動一下。能這麽近的凝視著她安睡,對他來說真是連做夢都夢不到的美好場景。

他稍微往她身邊靠近了些,她馨香的身子來回晃了兩晃,慢慢的靠到他寬闊的肩膀上。

羅會安從倒後鏡中看到這麽溫馨的場面,眼睛有些濕潤,把車速也稍微放慢了些。

游雨澤也註意到了白遲遲靠在姓司徒的身上,他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心裏在暗暗嘀咕著:她肯定還是喜歡人家的,不然不會在他面前這麽放松。

有多少次兩個人一起出門,她困了,讓她靠在他身上睡覺她都不肯。

看來,想要把她追到手還是很有難度的。

白遲遲越睡越熟,他熟悉的味道讓她的潛意識感覺到很溫暖。

也許她的內心深處始終是渴望著聞到他的氣息,幾年的時間,她強迫著自己把心裏那塊空不見底的角落抹平。其實不管她怎麽努力,她也只是把那個地方的範圍縮小了,卻沒法兒完全消失。

他聞到了她的發香,淡淡的,很舒適。

他多希望這趟行程永遠都沒有終點,他就這麽陪著她,永遠陪著她,多好。

快黃昏的時候白遲遲才醒了,發現自己正趴伏在司徒清的胸前,她的手臂好死不死地纏繞在他精壯的腰上。

該死的!

讓你睡吧,睡吧,這下可好了吧,他還以為你對他心存幻想呢。

她在心裏狠狠地罵了自己一頓,想趕快滾起來,手撐著座位一用力,誰知道剛睡醒的時候身體像面條一樣柔軟,不光沒坐起來還更緊地撲到他身上了。

最最最要命的事,她的手就那麽好死不死地移動了一下按住了他柔軟的位置。

等等,柔軟的?

不是她思想那個啥哈,難道是六年後他年紀大了,那個已經衰退了嗎?

這妞是睡傻了吧,手往哪兒摸呢?

司徒清受不了的伸出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扯開。

要是在沒人的地方,她這麽勾搭他,他是很高興的,現在不是不能撲倒嗎?

白遲遲汗死了,弄的她好像個猴急似的。

白癡!你現在應該想的不是這個問題啊,真是睡暈了。

她使勁兒甩開他的手坐正身子,還不忘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一眼正好對上他幽深的雙眸。

他就那樣看著她,讓她不禁方寸大亂。

她為了他避開了六年,連最好的朋友都不敢聯系,她不要這麽沒出息,不要他看她一眼她就想繳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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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哥,前面好像有個小縣城,就在那兒停吧,晚上在這裏住,別趕夜路了。”司徒清對羅會安說道。

這人有毛病吧,白遲遲心想,明明是他趕著要出來的,現在又說不趕夜路,還不跟她商量。

他這自作主張的性格好像永遠都不會改變!

這又讓她想起他放棄他們之間感情的時候,就沒有跟她商量過,交代過。他一句話,就氣她走,甚至還說即使她有了孩子都要打掉,那麽絕情決意。

這個男人,他所有的示好她都不應該接受,哪怕他看起來再深情,再對她忘不了,她在他心裏始終也是第二位的。也許還不是第二位,是很多很多位。

到了小縣城已是華燈初上。

“這地方不大,估計旅店也不多,羅哥,你先去訂三間房吧。”

正好停車的地方旁邊就有一家還看的過去的旅店,羅會安答應著就往旅店裏面走,白遲遲忙跟了上去。

“你們只管你們自己的就好,我和雨澤的,我們自己定。”她對羅會安說道,那家夥輕聲說:“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只聽我們司徒總裁的吩咐。”

又是這麽說!幾年前他就這麽說。

“讓他訂吧,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兒。”司徒清要停下來,不趕夜路就是看她累了,要不然幾個大男人的還不連夜走了。

誰知這死丫頭也不是哪根筋沒搭好,一直在給他甩臉子。

他虧欠她的,倔脾氣都只好忍了。

沒多久羅會安打電話給司徒清,說旅店只有兩間房。

“那就兩間好了,將就著睡一晚。”

他想三個男人睡一間,擠一擠也沒多大問題,只要白遲遲能睡好就行了。

等羅會安出來,司徒清問白遲遲想吃什麽,她只說了兩個字:“隨便。”

司徒清想起來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女人最愛說的兩個字就是隨便,要是她說吃什麽隨便,就是考驗你知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麽。

慚愧的是他還真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麽,從前他的關註點都在文若身上,他對文若的確是比對她好太多倍了。

他走到她身邊,輕聲跟她說:“你喜歡吃什麽告訴我,我以後都會記住的。”

游雨澤上前一步摟住白遲遲的肩膀,挑釁地看著司徒清,涼涼地說:“她吃什麽,不需要你記住。我的女人,只要我記住就行了。”

當時的氣氛真可謂是劍拔弩張,白遲遲沒掙脫游雨澤的手,她誰也沒看誰,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吃什麽都隨便,我餓了。”

這句話很奏效,兩個恨不得用目光殺死對方的男人都乖乖地閉上嘴巴,屁顛屁顛地跟上了白遲遲的腳步。

在一家看上去很幹凈的小館子店門口,白遲遲直接進了門,她也不跟司徒清商量,對待他那樣的自大狂,她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種小事,他自然也不跟她計較。

吃過飯,白遲遲沒有搶過羅會安,到底是他們付的錢。

這一頓飯司徒清幾乎沒吃什麽,只顧著看白遲遲和游雨澤旁若無人的互相夾菜了。

他恨的不知如何是好,偏偏白遲遲就像沒看到他多生氣似的,依然故我。

那個游雨澤也很過分,白遲遲吃剩下不吃的東西,他楞是能搶過去吃,還吃的很香,這簡直是在向他宣戰。

他以為這都夠他生氣的了,沒想到讓他氣到崩潰的事還在後頭。

幾個人吃完飯回到旅店,司徒清對羅會安和游雨澤說:“我們三個男人一間房,擠一擠……”還沒等說完,白遲遲就面無表情地接了口:“你和羅師傅睡吧,我和雨澤一個房間。”

司徒清一路的忍耐,在聽到她這句話時徹底瓦解了。

他黑著一張臉不可置信地問她:“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和雨澤睡一個房間。”白遲遲直視著他,冷淡地說道:“我們是情侶,你覺得睡一間房有問題嗎?”

司徒清沒有在她臉上看過這樣的表情,簡直是比冷若冰霜更冷若冰霜,不僅僅是冷,還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魄在裏面。

他的白癡到底是有變化了,卻不是他想看到的變化。

“走,我們談談!”他抓住白遲遲的手腕,卻被她用力甩開。

“司徒總裁,我好像說過了,我跟你之間沒有私事可以談。”

“雨澤,我們回房吧!”她摟住游雨澤的胳膊,頭靠向他的肩膀,這一動作把司徒清氣的,牙都要咬碎了。

“不準!”他上前一步擋住兩人的去路,沈著聲音說道,一雙怒氣沖沖的眼簡直就要噴出火來了。

白遲遲卻冷笑了一下,淡然地問:“我說司徒總裁,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不準呢?你好像忘了,我們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了。”

司徒清眉頭皺的死緊死緊,他恨不得能鉆進她腦袋裏把她的神經好好理一理,讓她別再倔強了。

他來保護她,他來愛她不好嗎?為什麽兩個人非要劍拔弩張的?

十二萬分的憤怒他都必須壓下,他不能忘記自己的初衷。

他壓抑再壓抑,才再次開口:“遲遲,別鬧了,過去都是我不對,你讓我彌補你。我知道你們根本就沒有結婚,你就不要為了刺激我特意這樣演戲了,行嗎?”

白遲遲不答他的話,只是在他的註視下忽然踮起腳尖摟住游雨澤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下。

游雨澤知道她的用意,環抱住她的腰,把她往身上一攬,低頭就要親上她的小嘴。

這分明就是演戲!

就算明知道是演戲,他也沒辦法看下去。要是讓他親眼看著某個男人在他面前熱吻他的女人,那簡直就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

司徒清受不了了,他輕而易舉地掰開游雨澤的手,攔腰抱起白遲遲扛上肩膀。

“房號!”他對羅會安簡短地問道。

“……”

“你放我下來!你敢不放我下來,我就報警!”白遲遲冷著聲音對他低吼道,很多人都在好奇地看著他們。

“你報!”他就不信她能那麽狠的心。

“雨澤,打。”

游雨澤剛掏出手機就被羅會安給抓住了手,他看著這個小自己很多的年輕人,用請求的語氣說道:“我們司徒總裁找了她六年了,他對她是真心的,請你給他們一個獨處的機會讓他們好好談談吧。你們要真是真心相愛的,沒有人能拆得開。要是她心裏愛著的是別人,你留住人也留不住心。”

司徒清已經邁著大步扛著白遲遲進了,這是一間標間,裏面有兩張單人床。

他把她往床上一甩,喘著粗氣就壓上她的身體。

他太氣憤了,這女人,她就知道挑戰他的底線。

他註視著她的小臉兒,沈聲對她說:“我來是誠心誠意的彌補我的過失,爭取你回到我身邊的,你為什麽一定要做出讓我痛苦的事。我看見你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我受不了,你知道不知道?”

白遲遲也被他弄的激動極了,劈頭蓋臉地質問他:“你也知道難受嗎?難道我看著你跟別人親親我我的,我就受得了?你為了她可以在雨中淋三天三夜,你為了她可以放棄我,你為了她什麽都能做。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什麽樣的心情?你把我當成什麽,說不要我就不要我,還對我說就算有了你的孩子也打了。現在你想起我了,六年的時間你終於想起我了,你就想讓我回到你身邊。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我為什麽要跟一個對我毫不在乎的人在一起?你說我演戲?我告訴你!我沒有!我就是跟游雨澤戀愛了!你要是尊重我,就請你放手,不要幹涉我。他比你有資格跟我一起,他喜歡了我六年,他絕不三心二意。我要的就是男人的真心,要的就是男人把我放在第一位,而你不是。你要是不放開我,我敢保證我會恨你一輩子!”

對她的控訴,他感同身受。他不是不愛她,這幾年來,他總在反覆想著他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

他現在,就是想彌補她,只是他真的失去了方法。從沒有一件事讓他這麽無奈過,他實在是不知道到底要怎樣做,她才會好好的回到他的身邊,讓他來保護她,疼愛她。

他思索了一會兒,才跟她說:“那小子還小,才歲,他保護不了你的。要是他以後變心……”

“他不會為了別的女人拋棄我,就算會,我也認了。司徒清,你放開我!你這麽做,會讓我男朋友覺得自尊心受到傷害,他會感覺沒有能力搶回他的女人,我不想讓他心裏難受。”

司徒清沒動,就在白遲遲以為他又會像以前一樣霸王硬上弓的時候,他卻撐著雙臂坐起來了。

“白遲遲,我不動你!但是至少在我的考察期內,我絕對也不能看到他動你,否則……”他的眼睛瞇成一條線,警告的意味十足。

“你又想威脅我,說不給我們投資嗎?假如我沒在這家醫院,你會不會投資?”白遲遲問道。

他沒說話,她又繼續說道:“你肯定有你的原則,在這家醫院之前,你恐怕也給很多家醫院捐助了吧?我看到你的集團名字裏有我名字的一個字,也許是因為我正好是醫護人員,所以你才給醫院捐助,我很感謝你為醫療事業做出的貢獻。你口口聲聲地說要補償我,卻因為我在這家醫院而故意不投資?我不大相信。當然,你要真這麽做,我也不意外,最壞的結果是我們醫院引進不了先進的設備,醫患們要承受更多的痛苦。而我會去尋找其他的途徑,畢竟世上有善心肯出錢的人不止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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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的眉越收越緊,他定定地註視著她的臉,問她:“你為了爭取這幾天能跟那小子親熱,連投資都可以不要?”

“對!”

她簡簡單單的回答讓司徒清的心再次墜入冰窖,從下午到現在,見到她的幾個小時,他的情緒都跟著她在起伏。

這個女人,她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你要是不想投資,隨時都可以走,考察也沒必要了。”

還沒等司徒清答話,門被從外面推開,一臉怒氣的游雨澤闖了進來。

好在他沒看到兩個人在幹什麽,他們只是在說話而已。

“雨澤,洗洗睡吧。”白遲遲溫柔的一句話再次把司徒清給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連投資都不能威脅到她了,他卻該死的還是想要看看她,哪怕不能做什麽,能跟她在她上班的地方以考察的名義呆上一個星期也是好的。

他離開白遲遲這間房的時候,腳步沈重的就像灌了鉛。

是他親手丟掉了陪她的資格,只能看著她跟別人,他卻該死的什麽都做不了。

羅會安想勸勸他,根本就不敢開腔,他的臉色鐵青的嚇人。

游雨澤在他前腳剛離開的時候,啪的一下關上了門,在聽到關門聲的剎那,司徒清死死地攥緊了拳,勉強克制住沖進去把那小子暴揍一頓的沖動。

白遲遲把頭深深的埋進膝蓋,無聲地流下了眼淚。

她發現懲罰他的時候她自己心裏特別的難受,完全沒有勝利的喜悅和報覆的快感。她想著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也許就跟她當時看到他和文若在一起一樣的難過。

不禁自問,她這麽做,和他又有什麽區別呢?

“你哭了?”游雨澤走到床前,緩慢地坐下,摸了摸她的頭發。

認識她六年了,他可沒見她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樣哭過,這個男人對她的影響真的很大啊。

“別哭了,忘了他,我會照顧你的。”他很心疼她,輕輕摟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他胸前。

她的確沒再哭了,用手抹幹了淚,擡起頭看游雨澤,輕聲對他說:“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我去募捐的集團總裁會是他,所以讓你陪我演戲,很不好意思。”

他執著地瞅著她,搖了搖頭。

“你別傻了,我沒覺得是在演戲。這兩天我一直在向你求愛,我要你做我女朋友,還要你跟我結婚。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不,雨澤,我不會接受你。我心裏有別人,我忘不了他。這樣對你是不公平的,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歡你,這種感覺是勉強不來的。”

游雨澤的示愛總讓她想起費世凡,她當時以為自己會跟他有個好結果,即使沒有激情總有溫情。

她現在已經不相信什麽溫情了,不想勉強跟任何人,寧願就這麽單著,司徒清不也在單著嗎?

“俞靜!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不在乎你心裏是不是有別人,我想每天看到你,這早就成為習慣了。”游雨澤有些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你不在乎我在乎,再說習慣根本就不是愛情。你習慣了看到我,我們不談戀愛你還是能每天看到我,我是你姐啊。”

“那不一樣的!”

“別說了,讓我靜靜,你去睡覺。”白遲遲揮了揮手,強硬地說完,自己往床上一倒,閉上眼不再理他。

游雨澤在她面前絲毫沒有司徒清在她面前的那股強勢的勁頭,他是真的怕她生氣,她真生氣了可以很多天不跟他說一句話。

俞靜,我會等你的。

他考察完了,你不接受他,你就又回到了單身,我等著你。

游雨澤老老實實地去了另一張床,兩個人睡一個房間已經習慣了,並沒有什麽別扭。

這一晚,註定是不眠的一夜。

司徒清連躺都沒有躺,待到整間旅店安靜下來以後,他就像個傻子似的坐在白遲遲和游雨澤房間的門口,背靠著門。

門內是他曾經的女人,他只要想到她跟別的男人睡在裏面,他就被痛苦折磨的要瘋了。

夜深人靜之時,白遲遲回憶起以前和他相處的每一個細節。

她總在想,如果當初是她面對他那樣的情況,她是不是能無視文若的生命不管,忽略她唯一的願望,她會嗎?

她也不會,就像當年秦雪松賭錢,她為了秦雪松不也曾經放棄過司徒清嗎?

她和他,他們都是一樣的心思。他是迫不得已,而且他在文若之後完全可以跟別的女人結婚,他卻為了她白遲遲等了六年。

從前他傷害了她沒錯,難道他沒有為此付出代價嗎?

看他消瘦的面容,無奈的神情就知道他過的不好。

白遲遲,你還喜歡他嗎?你要是喜歡他,你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他為你難過,而無動於衷?

也許已經不喜歡了吧,讓他吃些苦頭知道跟你是不可能的,讓他知難而退吧。

心裏一直是這兩個聲音不斷地糾結,到天亮時激烈的心裏鬥爭還沒有一個結果。

她起了床,要像往常一樣去晨練。自從跟他分開以後,晨練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她扭開門,感覺到一股沖力,低頭看去,就見一個黑壯的男人背對著她坐在門外,像一座黑塔。

“你怎麽坐在這裏?”她奇怪地問,司徒清站起身,轉過臉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麽。

無言卻比任何語言更有說服力,他的下巴上長出了一片青黑的胡茬,眼睛布滿血絲,就像是從牢裏剛放出來的人一樣狼狽。

“你別告訴我,你在這兒坐了一晚上。”白遲遲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問出這話時,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顫抖。

“你在意嗎?”他深切地看著她的小臉兒,低沈的話語讓她的心再次一窒。

“不在意。”她冷冰冰的說完,越過他,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她又回頭問他:“文若怎麽樣了?”

這是她第一次開口問這個,她不敢問,她怕聽到她死了的消息。

死亡太沈重了,她無法想象那樣一個單純,只為別人著想的女孩兒,一個自小孤苦的女孩兒說走就走,在她還年華正盛的時候。

“有人給她捐獻了骨髓,移植成功了。她現在已經完全康覆,和費世凡也結婚了。”

昨晚他還收到了文若的信息,是費世凡幫忙找到了白遲遲的下落,調查出了她改名叫俞靜,在培安鎮醫院上班,已經做到副院長。

“清,快去追她吧,一定要幸福。”

否則她是寢食難安的,是她拆散了他們啊。

假如她當時就知道白遲遲答應她跟司徒清在一起是假的,她寧願沒有那場旅行,她寧願她直接就死了,也不想看到司徒清失魂落魄的模樣。

這幾年來,她和費世凡心裏並不好受,只是誰都不跟對方提起這件事,對司徒清和白遲遲的愧疚深藏在他們內心深處。

他們現在能為他們做的就是想方設法的讓他們重聚,只是找白遲遲真不容易。

終於找到了,他們做夢都盼著兩個人能夠早些喜結良緣。

白遲遲輕牽嘴角,笑了笑。

“很好,她痊愈了。”你不用擔心了,難怪你又想著彌補我了。

“你去哪裏?”司徒清問她。

白遲遲沒說話,她出了旅店的門,怕自己迷路沒有去跑步,只是在外面呼吸一下早上的空氣,活動一下手腳。

這一天對培安鎮醫院是很重要的日子,她要保持精力充沛,給司徒清展示醫院的每一個方面,這是她的工作,不能摻雜個人情緒。

司徒清默默地跟上她的腳步,見她在鍛煉,他沒有上前打擾,只是在遠處看著她。

吃早餐的時候,游雨澤一如既往地照顧白遲遲,她始終對他報以微笑。

早餐後羅會安拿了車,這次白遲遲不需要司徒清威脅,主動坐到了後排座椅上,司徒清和她並排而坐。

兩人中間的空間不大,卻仿佛隔了千萬重山。

白遲遲不忍看他為她長出的胡茬,她會覺得自己有些殘忍。

快中午的時候才到了培安鎮醫院,早接到消息的老院長率領一幹醫護人員一齊等在外面迎接尊貴的客人,很多病患也帶著好奇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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